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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在艰难的日子里,

我们会活成自己的样子。」

小江同学第原创文

“可惜没如果……”

作者:清风

前不久,一起长大的发小,突然打

“你记不记得她最喜欢吃什么水果?”

我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水果?

他支支吾吾地搪塞:哦,没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发小的前任曾跟我是同班同学,算是好朋友众多的一位。

后来一起吃饭,再提起这件事,他说:

“那天,是因为我忘了QQ密码;想找回密码,需要回答密保问题:她最喜欢的水果是什么?

我想了好久。

芒果,菠萝蜜,荔枝……试了好多次都不对。

那一瞬间,我突然特别伤感。好像我弄丢的,不是QQ密码,而是曾经的自己。”

放下酒杯,他怅然若失;

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了笑。

但我却感慨良多,脑袋里走马灯似的,追溯记忆里的片段。

这年头,谁还没点遗憾呢?

1

有时候,自己挺感慨这世界的。

从小在农村长大,因为贫穷,让我特别爱赚钱和贪小便宜。

贫穷在我意义中是无形中形成一股压力。

刚能记事那会,家里的灯是那种泛黄的5瓦灯泡,就是开灯时间久了,就发烫。每逢下大雨,家里地上会摆上各种水桶、盆,放在地上接水。

那时候槟郎是一块钱能买十个,芙蓉2块5,后来在加了个王字,直接翻涨10倍。

现在让我回想起零花钱没有任何概念,因为别人孩子的钱可能叫做零花钱,而我们家叫做生活费。

那时候一到冬季,村里就开始张罗着割芦苇。

割芦苇成为我们守村人唯一暴富的途径,自然我父母都加入其中。

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米的芦苇荡,父母瞬间变得很兴奋,有时芦苇荡里有沼泽、泥泞。四乡八里的人会为抢些“好地盘”而发生现在网络上非物质文化传承“退、退、退”的一幕。

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不是芦苇,是一家人的柴米油盐。

辛辛苦苦干一年农活还不如割几个月芦苇挣得多。

割芦苇实行计件方式,干得越好,赚得越多,激发了一批守村人“内卷”,比谁上班早、比谁回来晚。

我父母第一年去割芦苇荡回来,就买了一辆本田牌摩托车。那时候有辆摩托车可以在村里横着走……

夏季种烟草,冬季去割芦苇这是我父母一年雷打不动的形成安排,直到割芦苇被机器代替后。

小时候农村的孩子,不像现在,衣食无忧。

因为知道家里贫穷,从不敢轻易张口向家里要零花钱。

要是开口吧,父母口袋里没钱,多尴尬。

而父母也非常自觉,都会在卖烟草、割芦苇回来时,打赏一点零花钱。

弟弟从小到大是一副清风亮节的样子,不会捡田螺、不会抓泥鳅黄鳝、更不敢抓蛇,总给人一副不,屑于挣这点零花钱的样子。

有次跟父母在山上干活,我妈突然大喊一声:“有蛇。”

我立马放下锄头,直接“搜”一下飞奔过去,只看到草丛里面到处晃动。

村里的地都是山丘纵横错综,蛇直接从上一节地滑溜到下一节地,我直接从上面跳下去追,追了将近有三节地,才逮着它。

“跑得快的蛇,都是无毒,有毒的不仅不会跑,反而还会主动攻击你。”这是我在没有看清蛇身之前的经验判断。

当时要是有个手机录像的话,会难以想象那个场面。

那条是乌梢蛇,一斤八两,卖了八十块钱。

我抓过的蛇很多,但那条是我抓过最大的一条,所以印象深刻一些。

我甚至抓过好几条半斤八两的蛇,当时一两蛇是两块钱,过斤蛇另算。

挖草药、捡田螺、抓黄鳝、摘金银花成为我小时零花钱唯一的来源。

尤其是那几年,说田里有种水蘑菇被研发成一种药,一斤六、七块钱,掀起了守村人一大批热潮。

四乡八里任何只要有水的稻田,都被搜刮一片。

发现一片完整且盛产水蘑菇的稻田,不亚于发现一处矿的兴奋。

我成为众多捡水蘑菇队伍中一员,去过最远的地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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