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手刃一条有灵性的山蛇。没过多久,我目睹了我的钓鱼伙伴被蛇群残忍地撕成碎片。我吓得魂不附体,慌忙逃走,向山中的长者祈求庇护。长者淡定地说:「别慌,还得去接个帮手。」他进山一趟,把钓鱼伙伴的魂魄给带回来了。「山蛇的盛宴,能塑造妖魂,行了,最后两个魂魄我都找到了,可以开始行动了。」我困惑了:「什么魂魄?谁的魂魄?难道我是...魂魄?!」

大家好,我是王曲龙,一个拆迁户,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暴发户。

我这个人没啥特别的爱好,唯独喜欢钓鱼。

这几年,我成了暴发户,附近的赌塘都被我玩遍了。

但是最近,我遇到了一件怪事。

这件事还得从一条水蛇说起。

那天,我在九九湾大水库钓鱼,水里有一条黑蛇,一直抬着头,死死盯着我。

蛇这玩意儿挺邪门的。

它这样无缘无故盯着我,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看什么看?滚开!再不滚,老子打死你!”

我挥舞着拳头,想吓唬吓唬它。

可怪了!

它就是不走,怎么吓唬都没用。

我钓鱼瘾大,而且当时鱼已经上钩,拉着鱼线就往深水里游。

看这架势,我估计至少是条大青鱼。

青鱼个头大,一条至少十几斤。

要是能钓上来,够我吹一辈子的!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钓鱼,忙着跟大青鱼搏斗,就没再管那条蛇。

正当我与大青鱼你来我往,拉锯战激烈时,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了沙沙作响的声音。

我愣了两秒,才想起来往水里一看。

这一看,冷汗直冒。

蛇不见了!

该不会趁我不注意爬到我身后了吧?

我心里这么一想,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

结果操作失误。

啪的一声!

鱼线断了。

大青鱼一头扎进深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哪个钓鱼人受得了这口气!

我火冒三丈,抄起身边的铁锹,往草丛里一通乱扒。

好家伙!

那东西果然爬到了我身后,在草丛里探头探脑,看样子还想咬我一口!

“艹!”我怒骂一声,举起铁锹就是一顿乱铲。

黑蛇被我铲成好几段,死得透透的。

我一通发泄,心情舒畅极了,拿起铁锹去翻看蛇的尸体。

这一翻,我揉了揉眼睛。

草丛里哪有什么蛇?

刚刚还断成好几截的蛇,竟然不见了!

我惊疑不定,把周围的草丛都扒拉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这事儿太邪门了!

我眼皮直跳,不敢再钓鱼,赶紧收拾渔具回家了。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扒开草丛,白天被我铲成好几段的蛇,竟然蠕动着残肢断体,重新长到了一起。

它又活了过来,抬起头,死死盯着我,眼里满是歹毒。

我举起铁锹要铲它。

这次,黑蛇速度极快,一转眼就蹿到了我脚边。

它诡异地一弯身,顺着我的右脚大拇指,一溜烟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吓得直跺脚,眼睛仿佛X光,清晰地看见黑蛇盘踞在我的脚骨上。

与此同时,一层蛇皮裹住了我的皮肤。

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腿。

这一瞥,差点让我心脏停止跳动!

我猛地从床上翻起来,迅速按下床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我腿上。

只见我的右腿上,从脚趾头到小腿肚子,那一段皮肤上布满了蛇纹。

乍一看,就像一条蛇蜕皮后留下的皮囊,硬皮嵌入了肌肉,花纹狰狞可怖。

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摸了摸小腿,触感正常,不痛不痒。

我又搓了搓,想象中的蛇皮并没有被搓下来。

这蛇纹就像纹身一样,顽固地印在小腿上,根本搓不掉。

我感到非常奇怪,难道是昨天打蛇的时候沾上了什么东西,才长出了这玩意儿?

我们这些钓鱼爱好者,常年在山林里穿梭,回家时不是一身痱子,就是一身疙瘩。

一般来说,只要不当回事,过几天自然就会好。

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不必放在心上。

这时,手机突然嗡嗡响了几声。

我打开一看,是钓鱼群里有人发消息:「钓友们,今天别去九九湾了。」

还附带了一张照片,是九九湾附近的山路。

只见路上设了路障,旁边立着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九九湾封闭,禁止入内。

照片一发出来,群里就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询问九九湾怎么突然封闭了。

有人质疑消息的真实性,也有人表示正准备去那里。

发照片的那人没好气地回复道:「我一大早就赶过来了,现在只能灰溜溜地回去,我也希望这是假消息啊。」

这时,有人问有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叫摆渡人的钓友消息很灵通,他说道:「昨天里面死人了。」

「什么?死人了?」

「怎么死的?」

摆渡人解释道:「被蛇咬死的。」

这个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什么蛇这么厉害?」

「难道是毒蛇?」

摆渡人似乎对九九湾很熟悉,他发了很长一段话解释:「九九湾有一种蛇,叫山蛇,长得像乌梢蛇,个头要小一些,身上没有花纹,颜色很素,咬人一口,能把人麻痹。」

「人一旦被麻痹,山蛇就会通知族群,不一会儿,几百条蛇就会爬过来,把人啃得一干二净。」

「你们要是遇到这种蛇,千万不要犹豫,赶紧跑!!!」

他连发了三个感叹号,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我老乡王俊安也在群里,他一向听不得这些玄乎的话。

果不其然,摆渡人的话音刚落,他立刻跳出来表示不信邪:「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一条蛇嘛,打死它就是了。」

摆渡人没有直接反驳他,而是继续说道:「昨天那个人死得很惨,警察到的时候,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脸上坑坑洼洼,鼻子和眼睛都分不清……」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禁想起自己昨天打死的那条黑蛇,心里有些发虚。

一条蛇而已,扯什么族群?又不是拍电影……

这人可真会危言耸听。

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还是在上次梦里的那个地方,一群黑漆漆的蛇围住了我,嘶嘶地吐着蛇信。

蛇群的眼睛里冒着幽绿的光,仿佛来自地狱的凝视,让人头皮发麻。

我拨开草丛,一条蛇像闪电一样钻进了我的左脚大拇指。

这个梦,似曾相识。

我满头大汗地醒来,心脏狂跳不止。

等额头上的热汗散去,我瞥了一眼窗外。

只这一眼,差点没把我吓死。

窗帘透光处,悬挂着一条细长的身影,仿佛感觉到我的苏醒,那身影轻轻抬起头,目光投向我这边!

我如同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僵硬了,脑海中一个清晰的念头不断冲击:难道那些蛇真的追来了?

我颤抖着摸索着床头的灯开关,几次尝试后,终于点亮了灯。

灯光下,窗帘上的影子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我战战兢兢地环顾四周,幸好没有看到蛇。

拖鞋就在地板上,我迅速穿上它,拿起衣架,走到窗边,用力一拉窗帘。

窗外,一根麻绳在风中摇摆,绳头打了个结,随风摆动的样子像极了抬起的蛇头。

我松了一口气,盯着麻绳,心中充满了疑惑:这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

我抬头望去,麻绳似乎是从邻居家的阳台上垂下来的。

但是,我楼上的老人不是早就搬走了吗?

难道有新的租客入住了?

我上楼去探个究竟,果然听到那间屋子里有人说话。

我敲了敲门,想见见新邻居,顺便问问麻绳的事。

但是,敲了半天,也没人理我,门也不开。

真是倒霉!

我骂骂咧咧地下楼,把手机扔在床上,打算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然而,当我脱下裤子,惊恐地发现:蛇皮纹已经蔓延了!

昨天还只是右小腿,今天连左腿也布满了蛇纹,从脚趾到胯部,密密麻麻。

看着大腿上被蛇纹分割成网状的纹路,我再也说服不了自己不当回事。

喉咙干得厉害,我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现出一双双冒着幽光的蛇眼,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会不会真的中邪了?

我忐忑不安地拍了张蛇皮大腿的照片,发给了钓友摆渡人。

没想到,我刚发过去,他就回复了三个字:

这哥们儿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我问他:「在哪儿?」

他说:「九九湾。」

虽然九九湾已经封闭了,但偷偷溜进去的人还真不少。

我和摆渡人约在湾口见面。

巧的是,在去湾口的路上,我遇到了王俊安。

这家伙正全神贯注地钓青鱼,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经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浮漂。

太阳刚刚升起,湖面波光粼粼。

我随意往水面一瞥,顿时寒毛直竖!

那碧绿的湖水里,一双蛇眼冒着幽冷的寒光。

这不是山蛇是什么?

它像之前一样死死地盯着王俊安,那歹毒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

我忍不住大喊一声:「蛇!」

王俊安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从钓椅上蹦了起来。

这一蹦不要紧,他脚下没踩稳,一头栽进了水里。

湖水很深,好在王俊安会游泳。

虽然意外落水,但他很快就调整了姿势,准备游回岸边。

然而,山蛇飞快地朝他游去,狠狠地咬了他的胳膊一口。

王俊安惊慌失措,胡乱扑腾,试图将蛇甩掉。

但甩着甩着,他突然像失去了力气,整个人浮在水里,一动不动。

糟糕!

他好像被麻痹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呼救:「救命!有人落水!」

但九九湾太大了,钓友们分散在各个钓点,即使听到了喊声,也要几分钟才能赶到。

等他们赶到,王俊安可能已经没救了!

不行!

我得下水救人!

我正要脱衣服下水,但当我扭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不知何时,水里游来了一大群蛇,它们密密麻麻地朝王俊安游去。

湖绿色的山水间,尽是黑色的蛇。

我救人的念头瞬间破灭。

黑蛇们游到王俊安身边,有的盘在他手上,有的缠住他的脖子。

它们争先恐后地在他身上翻滚、游弋、盘踞。

它们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一口地撕下王俊安身上的肉。

河水被染红了,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王俊安在我面前被群蛇一点点分食。

我几欲作呕,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腿软了,整个人都恍惚了。

我无法形容亲眼看到一个大活人被蛇群啃食得千疮百孔的那种震撼和恐惧。

我浑身发抖,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提起软弱的脚,深一脚浅一脚地仓皇逃窜。

没错!

就是逃窜。

我有一种深深的预感,蛇群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头也不回,一路向湾口狂奔。

我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感受到恐惧让每一根头发丝都在颤抖。

恍惚间,前方一暗,我一头撞到了一个人。

眼前星星点点,我捂着头痛,一抬眼,竟见一位年迈的老者挡在我面前。

这位老先生,长相嘛……

怎么说呢?

他的脸,挺有特点的。

虽然五官俱全,但拼在一起,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难以名状。

我一米八的身高,他竟高出我许多,估计得有两米多。

他一手搭在我肩上,声音低沉,吐字清晰。

他问我:“小伙子,你去哪儿?”

可能是之前的经历太过惊悚,突然见到活人,我差点没激动得哭出来。

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想说话,嘴巴张得老大,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老先生看到我这般狼狈,似乎很理解我。

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没事,怪我来得晚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脑子一片混乱,反应慢半拍。

老先生突然看向我的腿,眼神犀利,脸色一沉。

我惊恐地发现,他的手,竟然变大了!

他的手变得像蒲扇一样大,手指头还多出两根,而且特别长。

老先生闪电般一拍我的腿。

我的腿瞬间像触电一样,酥麻难耐。

他那两根长手指,掐住我的腿,眼神变得凶狠。

我看见,我腿上的蛇纹,竟然像活物一样蠕动起来。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老先生出手迅速,一把抓住蠕动的蛇纹,干脆利落一撕。

蛇皮花纹从我腿上脱落,在他指尖化作一条黑蛇。

他捏住蛇的七寸,用力一压。

蛇惨叫一声,瞬间死去。

老先生随手把蛇尸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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